着书云的内裤手冲了一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爱惨了她又哭又喊的样子。
“你早这么听话,我就不会那样对你了。”丈夫解开绳索,从脖子开始,一点点把她的身体缠绕住,又说,“给别的男人上过就上过了,我也不会那么在意。”
这话说起来格外残酷,性和谐能解决破败不堪的婚姻里百分之七八十的矛盾。也就是说,自丈夫从她身上得到抚慰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得不继续下陷。
“你觉得你老婆给别人上过,操起来更爽是么?”她好像听过这种绿帽癖,一时间分辨不清他说话的意思。
“反正都是撅屁股,多干几次更熟练嘛。”丈夫又抬起她的腿,把双脚绑在床头,让她不得不亮出自己的阴部,“我就不喜欢你之前那种,都被搞过了还要装矜持的样子,很恶心。”
两天前听到这种话她还会哭,现在再听,有点不痛不痒了,原本就是烂人,还能指望他嘴里说出来什么好话。这会儿唯一希望的,就是和他做不要再那么难受了,高潮一次也行,没有白费力气。
她把眼睛盖上,懒得说话,又听见打火机响的声音,他点燃了低温蜡烛。
不同人选择滴蜡的位置是不同的,喜欢女人背部的滴在背上,喜欢女人臀部的滴在臀上,大腿、小腿、腿根,反正只是烫红一点,烫不坏皮肉的,哪里都无伤大雅。
可这男人是个疯的,也许打游戏打多了,手动撸多了脑子有损坏。
第一下就掉落在她的阴蒂上,烫得她浑身都跟着抖,“——你踏马疯了吧。”
葛书云伸手要去挡,醒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四肢都被捆住了,伸不过去,阻止不了。
一滴一滴地掉下来,偏偏那处传给自己的信号又是爽的,身体被激活了,压抑的性欲释放出来,想人干。
“干我。”她哆嗦着身子要他进来,“趁我没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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