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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几只小麻雀死了。”温凝不服气地说。
“够狠,才能抢夺更多资源。这在自然界无可厚非。”老爷子拍拍她的手,“善良成不了大事。”
善良成不了大事,要狠。
这些都是爷爷教她的。
过去这么多年,温凝终于学会如何去用。
她有预感,这是爷爷教她的最深刻、也是最后的一课。
……
“姓名。”
“谢之屿。”
“年龄。”
“二十九……”他顿了顿,“再过两个月,就三十了。”
刺目的灯光下,男人脸色被照得苍白。
他左手小臂包了厚厚一层白纱,此刻搁在木桌边缘,整个人微微后仰,以一种娴熟的姿势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甚至于嘴边还有笑意。
他忽得想到什么,说:“之前有个很厉害的大师说我过了三十事业会有转折,此后蒸蒸日上。阿Sir,你说我是不是该回头谢谢那位大师?”
李宽板肃着脸:“这是例行公事,我知道你心里不满,不过现在还不适合开玩笑。”
男人往后仰靠,拉长的颈线上喉结微微动了动。
而后坐直:“警官,都问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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