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在老板面前抽烟。
海风把烟的气味吹得很淡,这一根烟他像在回味跟在老板身边的那么多年,一口一口抽得极慢。
可再慢烟也会抽完。
猩红的一点不断后退,一直退到阿忠指尖。
他被烫到,才惊惶拧灭。
“屿哥。”他搓着被烫到的指腹碰碰脑门上的疤,“不管怎样,这个情我会还。”
……
渔船不断往前开,开到城市灯火终于消失在视野,天与海的交汇越发模糊。
如果不是警惕心极高,很容易在这样风平浪静的甲板上随着渔船轻微晃动而陷入睡眠。
远处黢黑的海面忽然闪过一道光。
谢之屿下意识绷紧后背。
他回舱,交代渔民无论发生什么,等他下船径直往回开,不用回头。
渔民从小混迹在海上,天不怕地不怕。
刚想说收了他的钱就要在这等他,话没出口,就被男人格外严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男人没再多说,路过甲板时拍拍另一个大高个的肩。
透过那块饱经风霜的挡风玻璃,两个模糊却笔直的影子站上船舷。
渔民擤了下鼻腔,不知为何,总觉得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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