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脸上难得有几分释然的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阿忠呢?”谢之屿开口,发觉自己嗓音干涩异常。
李宽也听出来了,叫人送了保温壶进来。
一小杯温水倒在他面前。
李宽说:“肩胛和腹腔各中一颗弹,已经做完手术了。不幸中的万幸,碎片没遗留在体内,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察觉到谢之屿定定地看着他,他疑惑:“怎么了?不相信我说的话?”
“没。”谢之屿缓缓收回视线,落在自己纱布包裹的拇指上,静看了半晌才说,“确认一下是梦还是真的。”
李宽难得有心思开玩笑:“怎么确认的?你没打我也没掐我。”
“看那么久,如果是做梦,你应该已经消失了。”
这话说得奇怪。
李宽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分辨梦境和现实的。
他比起常人来更加敏锐,数秒后恍然道:“所以你经常在梦里碰到这种情景?如果是梦的话,盯着人看太久,对方就会消失?”
是。
所以他每次梦到一个人,都不敢看她太久。
后来他学会了在梦里闭眼,用耳朵去听,用鼻子去感受她的味道。
但是效果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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