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平声静气地问:“然后呢?”
“然后?”汤先生莫名,“什么然后?”
“我是说刚才那件八卦。”
比起牌局,对方竟然对一件八卦更感兴趣。
汤先生觉得奇妙。
不过无所谓,本来就是牌局上的谈资。
他想了会儿刚才的断点,这才说:“哦,刚说到我那位旧友。那天见面,她给我发了请柬,请我去参加她女儿的订婚宴,对方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掌控家里所有生意。两家又是世交,男方的弟弟与她女儿还是好友。要不是我早就定好要来你这玩,说不定真去参加……”
后面再说什么谢之屿一个字都听不见。
他在这些串联起的故事里听到让他挫骨的消息。
她要订婚……
对方不是宋子邺……
雪茄不知何时在他手里断作两节,他死死盯着自己泛白的指骨,呼吸顿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