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仪盯着看了又看:“怕不是送的人漂亮。”
那当然他也是漂亮的。
温凝得意地想着,此刻在漂亮的他面前,用上了可怜的语气:“你看,我每天都戴着的。”
是啊,戴脖子里也是戴,戴手上也是戴,先把人哄顺气儿了再说。
谢之屿轻哂:“你清柏哥怎么就没给你送一枚别的?”
温凝不满:“逢场作戏,花这个冤枉钱干嘛?”
“哦。”他调子拖长,“还会给人家省钱。”
“……”
不是,这话怎么又怪怪的。
温凝懒得解释了:“谢之屿!”
他懒散的身形微微立直,投降:“我的。”
这还差不多。
温凝撇撇嘴,人往外走,声音却往后飘:“我明天还要早起,睡了啊。今天什么都不干,我真是来单纯陪睡的。”
几秒后,衣帽间响起男人混不吝的嗓音:“你再多说一句就不一定了。”
卧室主控灯悄然按灭,只留梳妆台前一盏小灯。
柔和的光线洒下,摆在桌面上两枚一模一样的珍珠耳环发出温润的光。
一枚是谢之屿从澳岛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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