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守晋从床幔后探出头,这才发现与她共度一晚的人并不是薛婉棠,他扑通跪到老夫人面前,“祖母,我昨夜喝多了,可我是在你的房间......”
老夫人气冲冲地打断他,质问招荷,“下贱婢子,说,你怎么有脸爬世子的床?”又问薛晚棠,“这是你的卧室,这个下贱婢子怎么能在这里睡了一夜?当家主母完全不知道?”
薛婉棠拉住老太太的胳膊,欲哭无泪,“我昨夜喝了老夫人派人送来的滋补汤,不知怎么十分不舒服,于是去了后花园散步,可即使散步,那股子难受劲还是让我难以忍受,我便去了医馆。”
“你去了医馆?”老太太一脸不可置信。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难受得紧,我在医馆熬了好几味药,几副汤药下肚,竟然睡着了,直到今早回府,忽然发现院门紧闭,里面还传出异样的声音,老夫人,昨晚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啊?”
老太太气郁,狠狠看向崔守晋,女人而已,为什么成婚一年不肯与薛晚棠圆房?如今为了留人,她想出这个无奈的办法,谁知道竟然让一个小贱人着了道。
“滋补汤而已,还能是什么?”老太太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二夫人梁氏看明白了,老太太为了留住薛晚棠,肯定给两个人下了药,现在可好,崔守晋丢了人,她儿子崔守礼在侯府的日子可更好过了。
薛婉棠手帕遮脸,似有无限冤屈,“老夫人,我多说无益,事已至此,你看如何是好?”
招荷拉住老太太的胳膊,“老夫人,我昨夜只是给少夫人送凉茶,进了房间就被世子爷拉住,我挣脱不开,喊得嗓子都干了,世子爷根本不管我是谁,一味地欺负奴婢,奴婢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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