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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奂珠把男人的手臂送到薛晚棠面前,笑嘻嘻盯着薛晚棠的眼睛。
薛晚棠不想给江奂珠认识的人看诊,可对疑难杂症天生有好奇心,这个男人的症状有点奇怪。
薛晚棠手指搭上男人的脉搏,是明显的洪脉象,这是发热的症状,可是男人脖子和手臂上成片的红斑又与发热的脉象不符,难道是因为红斑才引起发热?
薛晚棠问,“这种症状有多久了?”
江奂珠,“几日而已。”
“最近接触过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吗?”薛晚棠发现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有这种红色斑块。
江奂珠想想,“李大哥经常在西郊活动,至于接触过什么,我不太清楚。”
两个说话间,男人蠕动了一下,许是小腿瘙痒,他把腿挪到床边使劲用手搔抓,被子被掀开,薛晚棠在男人的小腿上看到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
这个伤疤薛晚棠很熟悉,与柳朝明下腹那个伤口一模一样,薛晚棠犹记得柳朝明告诉过她,这是弓弩的创口。
这男人也受过弓弩伤?
薛晚棠警惕地再次打量这个男人,他不是中原人士,他在西郊活动,那里只有校练场和成片的梅林,柳朝明说梅林里发现那个弓弩头是不久前用过的,难道这个男人与用过的弓弩头有关?
这个男人是鞑靼人?
薛晚棠看向江奂珠,“你怎么认识这个人?”
江奂珠不情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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