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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子江奂珠天天给她吹耳边风,说薛家是江氏的,薛晚棠早晚嫁人,不能让她哥哥惦记,柳朝明狼心狗肺,薛晚棠也没必要苦苦等着他。
如今想想,薛晚棠茫然地看着青竹,“我好像上当了。”江奂珠说的话,做的事,好像都在害她做错误的决定。
青竹发现薛晚棠有些魂不守舍,伸手敷上她的额头,“姑娘要不要紧?”
薛晚棠猛点头,“要紧,非常要紧,我必须要求证一些事。”
入夜,青竹睡去,薛晚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很多从前的事,这一年不是她不想,而是每次想起,她都强迫自己不去面对。
薛晚棠有点害怕,她感觉自己犯了错,比如嫁到侯府,她以为的对其实是错,比如当年,她不应该听信江奂珠的一面之词,至少应该听柳朝明亲口告诉她,他的决定.
再翻个身,她想起娘,娘在感情上优柔寡断凄苦一生,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朦朦胧胧中,薛晚棠听到窗户吱呀一声,再侧耳倾听,又吱呀一声,薛晚棠奇怪,好端端窗户怎么会响?正要拉开纱幔下床,一个身影掀开幔帘,厚重的身体忽然冲进来,重重把她压到床上。
薛晚棠张嘴,嘴被捂住,借着幔帘晃动透进来的光亮,她发现来人竟然是柳朝明。
柳朝明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身,薛晚棠动弹不得。
薛晚棠想起那个晚上,该死的柳朝明打算再来一次?
薛晚棠狠狠咬住柳朝明的手指,柳朝明忍着,在她耳边低吼,“你属狗的?我有要紧事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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