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帕给她,如何转述柳朝明的话,又如何鼓动她同意侯府婚事。
“我自己也有错。”薛晚棠垂头“你走了两年音信全无,哥哥也不在,我娘去世后我爹和江氏姐妹一条心,我活得很艰难。”薛晚棠一下下揪着枕头上的绣线,心里乱糟糟,“我想着成婚就能拿到嫁妆,能让自己过得舒服些。”
薛晚棠眼底酸涩,事情说开了,心底倒是轻松不少。
“明日我找人做了江奂珠。”柳朝明发毒誓。
“不要。”薛晚棠伸手拦住他,“我自己来,江奂珠坏透了,我要一点点折磨她。”
柳朝明没说话,他有自己的打算。
远处传来更钟声,薛晚棠催促,“还不走?”
柳朝明没想到今晚解开了两个人的心结,“你现在还气吗?”
薛晚棠说不清,尤其那晚柳朝明的的确确在羞辱她。
“假如我已不是完璧之身,你还会如今日这般待我?”
柳朝明认真看着她,“辅国公有疾,心疾,眼疾,哪哪都有疾,这世上只有你能医治。”
柳朝明走后很长时间,薛晚棠翻来覆去也没能入睡。
第二日西郊暗牢
午后江奂珠只是在街上走,不知怎么头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她双手双腿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布条蒙住,江奂珠吓得大声呼叫,可惜只发出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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