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秋莲讨个公道。”
谷安仁嗤鼻一笑,“公道?就问这世间还有公道两个字?不过你把我庄子砸了,我爹会骂死我。”
谷安仁被薛晚棠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耐烦地嘟囔道,“你哪是什么当家主母,我看就是个疯子。”
薛晚棠哈哈大笑,不发疯怎么治得了他?
谷安仁妥协了,“我是懒得理你。”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薛晚棠,“这是五十两,以后别来烦我。”
薛晚棠垫好手里的银票,心里美,“成交。”
临走时,薛晚棠回头看看谷安仁和他的家丁,认真道:“我想起一事,我们两府庄子挨在一起,难免你占我便宜,我占你便宜,这边也就罢了,对面山头你们不要去,我丑话说在前头,假如山里丢了东西,我定会找你讨要。”
薛晚棠走出谷家庄子,青竹吓出一身冷汗,刚才她就站在薛晚棠身后,薛晚棠拿出那几张讨伐谷安仁的纸上根本没有字。
青竹怯声声问:“姑娘,你咋知道谷安仁干过那些事?”青竹左右看看,“你纸上啥也没有啊,我都吓死了。”
薛晚棠哈哈笑:“谷安仁是纨绔子弟,除了吃喝嫖赌他还能干啥?吃霸王餐,抢民女,争风吃醋,富家子弟也就这些事呗,按数往里塞,总能对上。”
青竹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你刚才和他们说山头是咋回事?那荒山上哪有东西?”
薛晚棠笑得眉眼弯弯:“我手里没有人,谷家倒是有不少,你放出口风,就说那荒山早些年战乱时埋了好多前朝金银,我就不信谷安仁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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