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去处。”
薛承安一拍桌子,“什么丧气侯府,你还不赶紧和离?留那个崔守晋等着过年?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做了他。”
薛晚棠拉住哥哥的胳膊,“快了快了,我在等一个契机,不急。”
柳朝明与薛晚棠目光交汇,薛晚棠浅浅避开,柳朝明道,“国公府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薛晚棠撇嘴,“那是国公府,我要有自己的地方。”
“行,东厢房别忘给我留着。”柳朝明盯着薛晚棠的眼睛,目光沉沉。
薛承安听得一头雾水,“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窗外一阵喧哗,不知谁喝高了,看到窗户边坐着的柳朝明,笑嘻嘻调侃,“喂,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国公爷那事不行!”
一个男人端着酒碗,舌头都卷了,晃晃悠悠站起身,“国公爷不举,你们说是真是假?”
人群哄笑。
其中一人做手势示意大家别吱声,“听我说几句,你们都别说话,我当年去鞑靼与国公爷一路,国公爷那叫一个勇猛,不过。”这人压低声音,“咱们找乐子,国公爷可从来不去,你们说,他是行还是不行?”
还有一个人站起身,冲大家一挥手,“都别瞎说,我见过国公爷洗澡,谁说他不行?他那个地方可不小。”
人们笑得更大声,角落里一个人比划比划道,“告诉你们,扎寨时,我们集体撒尿,国公爷呲得比谁都远,我看呀,不行也是回京之后的事。”
这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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