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好一个‘强弩断马腿,长戟护咽喉’!这等战术,比我当年在西凉见过的羌人车阵还要狠辣。”
陈宫的羽扇停在沙盘地形图上“袁绍中军”的标记处,神色凝重地说道:
“袁绍将麴义这支部队藏于盾阵之后,故意让公孙瓒觉得其兵力薄弱,不堪一击。袁公此人,谋略深沉,将来必成大患。”
戌时,界桥之战终于落下帷幕。华雄望着公孙瓒败退的方向,与陈宫一同走下山去。忽然,华雄从靴筒中取出一张羊皮纸,上面绘制着“白马义从”的骑兵阵型。
华雄一脸疑惑地问道:
“陈先生,我有一事实在不解。公孙瓒的骑兵为何不用马镫呢?我在汜水关时,东方将军可是给咱们的私军骑兵全部配备了铁马镫。”
陈宫闻言,微微一笑,调侃道:
“若人人都如主公这般聪慧过人,那你我日后在军阵之上,恐怕要吃尽苦头咯。”
华雄哈哈一笑,坚定地说道:
“我只知道,跟着主公,可比跟着董卓那喜怒无常的老贼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