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山伸手接过查看后,略默抬头:“竹师叔要求他收养的孩子接替他的位置,这只怕于规矩不符,容易落人口实,让人垢病,我觉得师尊要三思而行。”
司徒谨笑着走下大殿高位,并顺手拿回了信件:“三思?你可知三思是哪三思?”
钟铭山一怔,随后躬身回:“所谓三思,便是指思危,思退,思变。知道了危险,就要躲开,这就叫思危。躲到别人不再注意的地方,这叫思退。退下来就有了时间机会,再慢慢看,慢慢想自己的过失,想一想往后应该怎么做,这就叫思变。”
司徒谨笑着颔首:“君山门的情况你了解,你觉得咱们君山门适合这三思吗?”
钟铭山面露苦笑:“师尊,咱们君山门被修罗门,断刀门三面包围,危是危矣,可如何能退?又如何能变?弟子愚昧,实在不知道。”说完做汗颜状并躬身一礼。
司徒谨心中暗叹一声,自己这位大弟子处理具体事务很有一套,但开拓精神、变通精神却欠缺得很,只适合做个守成之主。
可君山门四面环敌,一个墨守成规的人当掌门显然是不合适的,可自己死后,谁能接任掌门之位?
司徒谨话锋一转:“竹溪尧不是个不知轻重又不懂规矩的人,但他却用加红信件来说明这件事,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钟铭山苦笑:“弟子愚笨,还请师尊赐教。”
司徒谨轻叹:“说明他重视这个孩子,看好这个孩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
想我君山门人才凋敝,坐困一隅,如果不思危,不思进取,不思变通,那么迟早都只有败亡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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