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这爷儿俩都是和善之人,这出事了,咱们得搭把手,不然一个毛头小伙子,哪懂得送老人上山的重要?哪懂得这里面的条条道道?”
有人回道:“你可拉倒吧,还用你来操这份心?周咫学生的家长就把所有的活儿给包揽了,再说还有朝南巷的街坊邻居,排队也轮不到你。”
“这爷儿俩的名声就这么好?就这么受大家的爱戴?”一位身着黑袍的中年男子好奇地问道。
男子正是奉君山门掌门司徒谨之命来秘密调查周咫的钟铭山。
他是个实在人,人到山顶镇后,并没有直接找周咫,而是找其他人了解周咫的情况。
交谈的几人回头看了钟铭山一眼,一人开口道:“你是外地人吧,自然不知道他爷俩的事,就这么给你说吧,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于渔,这爷俩就是后者。”
钟铭山“哦”了声:“那个披麻戴孝的是周咫吧。”
“那还用说?不是他还能有谁哭得这么伤心?诺,旁边那个就是周咫找的媳妇儿,俊吧,可惜了,一来就遇到这档子事。”
钟铭山凝目打量着周咫,皱眉不已,这小子人品虽然不错,可身上毫无灵气波动,显然没有跨入练气期,这怎么可以接任监察使的职位?
钟铭山飘然远去。来到镇外偏僻处,撮指发出一声尖鸣。
“唳”
一声清脆的雕鸣响起,一只体形巨大、头顶有撮类似冠冕羽毛的飞禽从山中飞出,刹那间便来到钟铭山头顶。
这是灵冕雕,是修士捕捉野生冕雕与灵禽杂配而成的一种可载十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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