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点头:“不错。”
白衣人:“那可让掌门失望了,你不能出现在朝南斋。”
司徒谨一怔:“这是为何?”
白衣人:“没有为何,不准就是不准。”
司徒谨眼睛一眯,难道景天司也知道了周咫凝聚了先天之气?
不怪司徒谨这么怀疑,景天司在景国,可是个恐怖的存在,可以说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谁能保证那帮山匪里就没景天司的探子?
司徒谨淡声道:“若我非要去呢?”
白衣人眼睛骤然一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在跟谁说话吗?”
司徒谨冷声道:“老夫知道景天司在景国的分量,可这里不是景天司,而是君山门。
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景国的律法规定,只要税赋不少,只要不是背叛,只要不是苛政压榨,各门各派可以作主治内的任何事务。请问,我君山门可曾违背过这以上几条?”
白衣男子怔住。
“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
“好一个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司徒掌门,别来无恙?”
话落身现,一个同样身穿白衣、长相儒雅、年约四十多的男子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司徒谨神色一凛,随即笑着颔首:“我说是哪位高人有如此浑厚的气息含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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