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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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和你的交易，绝对保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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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包括司先生？”程森震惊了几秒，因为刚刚在外面看上去，这个男孩似乎是在司先生的完全掌控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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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当知道，如果是司先生的意思，无论结果如何，你的女儿绝对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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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没有一点猜测的语气，戚闻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司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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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场景，程森后背发凉，缓了好一会儿才随后缓缓开口问戚闻：“你的条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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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把资料和平板收起来，为了这迟早要到来的一刻：“我需要知道司先生想知道的一切回去复命，当然还有附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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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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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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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森开口得有些艰难，并非交代幕后指使者，而是回答戚闻的那道附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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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了一下，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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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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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森觉得古怪：“那我想我应该是不认识你的，我从没认识过姓戚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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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我时反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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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有点像一个人，可能只是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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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他叫什么。”戚闻问得有点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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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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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闻停下回想了一会儿：“我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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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们也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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