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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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野无声笑了：“怎么不说，是因为我骗了你。骂狠些，说不定能叫我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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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分手是我的原因，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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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轻声，“我希望你也知道，不是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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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大了，”庚野回过头，那种眼神意味难明，复杂地，像是笑和悲一同织着，“现在连分手，都会选更温柔圆滑的，成年人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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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被他的话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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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发涩，发涨，像是有块海绵塞在那里，没有流出来的眼泪都被憋回去，撞进海绵里，叫它越来越大，撑得她喉咙和鼻根眼窝都酸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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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轻快地眨了下眼：“当年，确实是我太幼稚了，我只是想尽快结束关系，没有牵挂地出国，但我不该用那种伤害你的方式……让你执念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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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野喉结抽动了下，几秒后，他哑声重复：“……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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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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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深吸了口气，仰头，看向庚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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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来以后，我自己一个人想了很久，才想明白，如果七年前我没有说那种话，只是告诉你我要到国外进修，兴许，这些年里我们早就分手、你也早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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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野眼神凉冽下来，声线清冷，“别停，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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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好像冷静至极的眼神，莫名叫别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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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箭在弦上，她想了整整一晚上加一个白天的说辞，她相信它会是最有效的——消解他们关系的“科学试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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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枝将自己的声音放得轻慢：“七年，那么长，我们早就不是过去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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