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很认真地看:“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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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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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青又指自己的脸:“这里也是?, 我用衣服包着脑袋, 还?是?刮到,玻璃划得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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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矿避开?伤口?,摸了摸他的额头?:“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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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受伤之外,郁书青身上也滚得全是?泥, 徐矿早就把自己的外套给人换上了, 但?是?鞋子不行,他就半跪下去, 用湿巾给郁书青擦鞋上的泥巴,警笛声远远传来, 带着闪烁的灯光,徐矿抬头?,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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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打开?掌心,“刚才挂在?你裤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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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干燥的苍耳子躺在?上面,毛茸茸的,很扎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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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青接过,看了眼:“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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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徐矿也说,“很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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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半跪在?地上,一手抓着脏污的纸巾,另只手给郁书青摘苍耳子,也不知道这人刚才在?灌木丛里怎么打滚的,沾了好几颗枯萎的苍耳子,埋汰得不行,徐矿动作不紧不慢:“没关系,摘下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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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青跟着说:“嗯,摘下来就好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