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先走了,事情交给你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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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祭酒忙道:“是,我一定好好管教宣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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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徽警告:“今日之事,本相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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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郑太素没有能力管好国子监,他不介意换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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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素听出他未尽之语,压力山大,“丞相放心,下官绝不让学生再发生斗殴的恶劣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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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徽离开,如山的气势逐渐散去,不止郑太素,学生们都松口气,交头接耳地闲聊八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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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本珍脚步沉重地离开弓箭场,去往绳愆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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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杨深锁谁家院,见一个美少年急走行方便。转过粉墙来,就地金莲。清泉一股流银线,冲破绿苔痕,满地珍珠溅。不想墙外马儿上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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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徽手里捏着成钧从布告栏摘来的宣纸,阅览后,脸色黑沉如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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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眸微眯,闪过危险的光,将宣纸拍在檀木桌上,恨恨道:“好一个燕三郎,果真肖父,一样的狂乱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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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地写明此诗为《赠九郎》,还大言不惭地留下大名:梅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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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了其他人,魏徽当即就派成钧趁夜去摘了他那双乱看不知收敛的招子,可碍于燕三郎身份贵重,他倒不好如此粗暴了当地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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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叫他咽下这口气,他自然不肯,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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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本珍来到绳愆厅,见门口站着成钧,她就知道魏徽肯定在里头候着她,指定是找她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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