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杯酒

照片，一边用毫无起伏的语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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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四个吗？」凌洁莹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坐在满是垃圾的床面上，将手伸入垃圾桶中拿出菸盒，从菸盒里掏出一根香菸，低着头说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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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因果异熟，前因增上果，同类遍等流，俱相应士用。」小命转过头来，双手插入口袋中，用尖锐的红色瞳孔凝视着凌洁莹的脸庞，细声说道。「你不会以为………杀了这些人就能去到极乐了吧？因果只是世界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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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无法逃避。」凌洁莹抢在小命说完这段话前，抢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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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你明明知道这点………」小命皱起眉头，继续瞪着凌洁莹，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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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死，我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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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冷风颼颼地打在凌洁莹的皮肤上，她叼着未燃烧的香菸，将菸头叼在嘴里，反向叼着香菸，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缓慢地走向窗帘敞开的窗户前。坐落于市中心的旅馆位于高楼层，从窗户往下看能看到漆黑一片的夜景，和漫天绚丽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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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街的公寓里，几乎每一户人家早已睡去，在凌洁莹的视线里一片灰暗，只有一户人家的窗户仍然透露着一丝丝温暖的橘光………从窗户中能够隐约看到，一名贫穷的年轻的父亲和母亲坐在蓝色的地毯上，脸上掛着笑容，正在温柔的陪伴着他们年幼的孩子，有说有笑的玩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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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漆黑且寒冷的夜空中，这幅画面显得特别的感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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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没错……小命，贪痴嗔贯穿我的人生，是种罪恶……..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的。」凌洁莹用手轻轻抚摸冰冷的窗户，用迷茫的眼神凝视着那户家人温暖的场景，以颤抖的嗓音说道。「因为内心的贪慾，才造就了这一切……..我是知道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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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命瞇起眼睛，站到凌洁莹的身后，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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