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弃若敝屣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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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摇着头，却仍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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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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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又暖低低嗯了声：「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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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声音很好听，也长得很好看。还有，那天砸到你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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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情竇初开得少年，话说得忐忑，一如他惊滔骇浪得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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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没来得及转过来，舒又暖獃愣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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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迟来的道歉，还有夸奖都显得生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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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她顿了顿话，「还有，没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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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害怕她又一次消失在自己眼前，焦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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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听在舒又暖耳里显得嘲讽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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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校的混混头子，现在跟她说，会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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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会被骂哑巴，也是多亏了焦浊。现在这个人却说，要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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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开了焦浊的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当初是你害我被伤害，难道你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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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浊当然没忘，但是他笨拙的不知道如何去解释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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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再整天游手好间的到处打架了，自甘堕落……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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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又暖扔下这段话，走得瀟瀟洒洒，权当焦浊今日不过是一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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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为自己狡辩几句。但是他又能说什么呢？是他自己让自己走到如今的地步，是他自己放弃了自己选择当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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