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恶意总是大于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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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后来母亲又生下弟弟和妹妹，」舒又暖顿了顿，似是在思考，组织语言，「外婆说我成绩很好，该去市里念书的，于是联系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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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辜负外婆，但是在母亲眼里我看见厌弃……或许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回来这个家，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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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外婆也走了呀。我再也没有家了，没有我能去的归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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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又暖试图让自己语气显得轻快些，但却是徒劳无功，她眼底的破碎，已经伴随着泪水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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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重复着那句话：「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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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浊一向不擅长哄女孩子，他手足无措的在自己兜里掏着卫生纸，却只掏出早上吃的饭捲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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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浊默了下来，此时的他尷尬不已，撇开眼光，不敢去瞧舒又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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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又暖看着那被揉成团的包装纸，忍俊不禁，破涕为笑：「你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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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浊心疼坏了：「你别哭了。」他用袖子笨拙地擦拭着她颊畔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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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大部分泪水后，他把外套披到舒又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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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你这样不冷吗？」有了外套后，那些凉风都被阻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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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浊咧开一个灿烂的笑，仍是笨拙：「我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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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她收下他的好意，又欠了他一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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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还聊了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舒又暖在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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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外婆待她极好，是除了小伙伴们以外对她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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