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不起焦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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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救护车来时,焦浊的生命体徵已经很微弱了。他就像断线的木偶,任人摆布的抬上救护车。
连一同赶来的舒又暖都愣住,看着地上的血,以及肇事的车辆,她懂了。
「对不起,又暖对不起,是我的错。」徐砚青喃喃地说着。
如果今天不是他来寻衅滋事,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舒又暖牵起焦浊的手,对着徐砚青说:「别说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焦浊千万不能有事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