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点了点头。
“怎么不阻止我?”
“老师说的,”甘兴平低下头:“没这个必要。”
“为什么?”周书闻转过头,漆黑的瞳孔里满是疲惫。
“你总要,总要亲自试过,才会明白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绝对禁止,”甘兴平回望他。
按理说他的年龄几乎可以做周书闻父亲了,眼中却没有丝毫长者对于晚辈的慈爱。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在恒定不变的位置上观测过一切后,也只能发出来自旁观者的惋惜。
“是永远不可能被靠近和探测的。”他轻声道。
周书闻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他说不准那是一种怎样的神情,只觉既尖锐又空茫,让他难以忍受,不得不瞥开视线。
良久,周书闻点点头。
他仿佛已经消化完毕了,全然理解并接受,并未如想象中那样被荒诞的事实折磨到崩溃。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他突然开口。
甘兴平投去温和的目光。
周书闻径直将话题扯回了事件的开端:
“你们怎么知道秋恬是秋恬的?”
第76章
太阳快要落山了。
潘文生将卧室的窗帘悉数拉开,推开窗户,清凉的微风拂面而来。
秋恬倚靠在床头,他刚忍过一阵剧烈的胃痛,胸膛微微起伏着,面色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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