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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差的,是将近半个世纪的不甘与守望。
潘文生离开的时候,脊背似乎更弯了,他冲秋恬挥手,反复重复的只有一句话。
“谢谢啊,谢谢。”
他拉开门。
“真的谢谢……”
他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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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生走后,秋恬罕见地沉默了良久。
周书闻叫他,他也没有回应,只是钻进周书闻怀里,很用力地抱紧了对方。
周书闻轻轻揉了揉他的后颈:“没事的,乖乖。”
刚才秋恬和潘文生说话的时候没有刻意逼着周书闻,即便周书闻在外面,也通过敞开的卧室门大致了解了一切。
秋恬很轻地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