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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鄢无奈地用指尖推开利刃:“我这几日当然是去拜访朋友去了,你不是知道吗?”
“呵,”柳迟茵冷笑一声,“拜访朋友?刚从床上下来提上裤子就去拜访朋友?什么朋友,这么着急见?你是不是事先知道程瞻要回府,所以才跑得那么快的!”
程鄢眨眨眼睛,柳迟茵手上力气加重,掐着他脖子不松开。
她气得要死,程鄢一个人溜得那么快,她噩梦惊醒又被程瞻吓到,接连几日都不敢熄灯睡,生怕在黑夜里躲着一双眼睛正在盯着她。
程鄢呼吸困难,但还是尽力扯出一个笑:“你先松开听我解释…”
柳迟茵冷哼,松了几分的同时也把小刀抵在他脖子上,大有一通你解释不清,我就捅死你的意味在。
程鄢大口呼吸,解释:“我怎么可能事先知道,我若是知道,哪里会回府见你?”
“至于为什么跑得那么快,”他苦笑一下,“府里到处是程瞻的眼线,我白天才大张旗鼓出府,下午又出现在府中,岂不可疑?见完你,当然要快点走了。”
巧言令色,这骗子嘴里问不出实话。柳迟茵眯了眯眼睛:“那你那天说程瞻子嗣艰难,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种事情,他瞒着都来不及,会让你知道?”
她回去越想越觉得可疑,如果程瞻子嗣有那么艰难,那么程鄢又是从哪里来的?她可是听说过,先夫人进门不到一年就生下了程鄢。
没道理一会儿艰难一会儿不艰难的。
程鄢这厮可恶,从前就没少真真假假混着说来骗她,这次又难保不是在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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