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访便大声接话道:“恕梦访多有不便,现下梦访殿中脏乱得很呐。”
说着,他从躺平中微扬起头,看一眼地面,只见散落满地的酒坛。
他又懒懒地躺下,“的确脏乱……”
语音未落,紧跟着“砰”的一声巨响,典婵直接破门而入,只听她沉声问道:“听牢吏说,今天你去看过沈渊,你刚走,紧接着典山便来了?”
“对啊——”何梦访仍躺着,拖长了语调,慵懒地说道。
见状,扶挽令道:“懒懒散散,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不过,她的声音太轻柔,虽是呵斥,也听得人不疼不痒。
何梦访对扶挽撒娇道:“母后,孩儿一时半会儿起来不了——”
“算了。”典婵面无表情地说:“梦访,阿渊可曾跟你说过,他要将小山带去哪儿?”
“沈渊把典山带去哪儿了我咋知道。”何梦访醉醺醺的,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