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无言,就连调弦的动作都顿了下,笑叹道:
“当真不知道,是你太用功了,还是文鹤先生教你太认真,你竟然真学会了他的几分神韵。”
“至于为何,倒也简单。”
“我和她年少相逢,乱世之中,我持战戟,她持弓箭,也曾在对峙军神,突厥大可汗的战场上并肩厮杀过,我今亲率车舆卫队前来,是为了告诉她,我来了。”
萨阿坦蒂于是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人皇之爱,自该霸道,但是您既来此,却又为何不去见她?”
“人皇……”
秦皇道:“我和她年少相逢关翼城道左之时,并非帝王,如今见她之人,也不是。”
“我想要去见她,但是我并不会强迫她来见我。”
“我只是告诉她。”
“我来了。”
帝王起身走出,刚刚调好的琴弦在西域的风中微微发出声音,像是年少时候奔跑过关翼城的街道,听到翘起房檐下面的铁铃铛,带着潮湿的气。
太史官垂首许久。
“原来如此。”
她拈灭灯芯,抱着古琴,起身退出门外。
西域安西城外的范围内,有大大小小的城池上百,帝君率领卫队一一前行,所至之处,就抽检各地政务,有功者嘉奖,有罪者则刑罚,并不劳累百姓。
有人奉上了祥瑞之物,言有五彩大鸟从天而落,在树林之中作祷天之舞,华美异常,帝笑,谓左右言:“朕曾听陈鼎业,妄爱祥瑞之言,奉上祥瑞之人,动辄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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