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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垢也是无奈,但是她的感觉比起长孙无俦更为清晰一些,如今陛下虽然是没有亲自来此,但是抵达西域之后的一件件事情,那些在风中传递来的消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堂皇之气,逐步逼近过来了。
长孙无垢有一种感觉:“他们会见面的。”
长孙无俦叹息:“最好如此。”
他拍了拍自己的胃,自嘲道:
“石达林说,我这是深思劳损,望而不得,他的医术是从战场乱世里面磨砺出来的,对这种情况没救,普天之下,除非是十四年前死在了麒麟宫的侯中玉复苏,否则的话,怕是没法治好了。”
长孙无垢道:“侯中玉?”
“是那位被史官评价为‘私德有亏,术士之道,冠绝三代,求道之心,弑师誓师’的前朝传奇术士吗?”
长孙无俦道:“是啊,我麒麟军能从无到有崛起,甚至于到现在的军中兵家医官体系,还有丹药体系,几乎都是这侯中玉留下的东西为基础构筑出来的。”
“他不是青袍客张子雍那样的绝世天才。”
“但是他偏偏执着如魔,将张子雍的手段拆解之后,反倒是可以为天下人所用,陛下认为,判断一个人不可以简单片面,犹侯中玉之人,其罪当代,其功千秋”
“陛下有建凌烟阁,记录乱世各位功勋。”
“这位侯中玉虽然说是陛下第一个大敌,却还是被摆在了凌烟阁的最高处,陛下亲自提笔画之,和北鼎公越千峰等人位列于一地。”
“后世学医学术士之人,学其知识,却不可学其为人。”
“至于石达林这老小子。”
“如今待在京城,给那位晏代清先生调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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