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知道这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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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写……写这种东西……必须要夸张……要……要刺激……不然没人看的……“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试图将她笔下的荒诞和现实剥离开来,“那都是假的!都是幻想出来的!是为了……是为了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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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完全按照那个做的……“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哀求,“现实……现实不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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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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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臻见他无动于衷,心中更加绝望,只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或者……或者今天……今天先这样好不好?“她卑微地乞求着,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剩下的……明天……明天我再……再补给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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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这样说很可耻,就像是在和嫖客商量价钱和时间,但她实在太害怕了,太累了,她只想让这场噩梦暂停,哪怕只是短暂的喘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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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洌听完她这番夹杂着辩解与哀求的话语,非但没有心软,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冰冷而嘲讽,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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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缓缓蹲下身,再次与她平视,但眼神中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假的?幻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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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的一滴泪水,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愈发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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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才,是谁在我身下哭着高潮的?“他凑近她,声音低沉而恶劣,故意用最直白、最羞辱人的方式揭开她的伤疤,“那也是……幻想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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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臻浑身一颤,脸色瞬间惨白!他……他怎么能……怎么能用这个来羞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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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张口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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