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臻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叉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依旧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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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冽似乎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顾自地继续用餐。过了一会儿,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用一种仿佛在讨论工作计划般的语气,随意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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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看向秦意臻,眼神平静,话语内容却如同冰刃,“我想过了,这个星期,我们就先把你的那个……老板和秘书的系列,好好体验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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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体验一遍“这几个字,被他咬得清晰而缓慢,像是要确保每一个音节都能通过秦意臻的耳膜,狠狠刺入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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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手中的叉子“哐当“一声掉在了盘子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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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江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绝望!他……他还要继续?!把那个系列……体验一遍?!那里面包含了多少她为了追求刺激而写下的、不堪入目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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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冽对她剧烈的反应视若无睹,甚至嘴角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他继续用那种谈论天气般的、轻松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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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个星期,我们再换别的系列。“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然后用一种仿佛真的在征求意见的语气问道,“你写了那么多,你自己……最喜欢哪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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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得如此自然,如此理所当然,仿佛这只是情侣间在讨论下周的约会计划!仿佛他们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场残酷的、以她身体和尊严为代价的‘角色扮演’,而真的是某种值得期待的、有趣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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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臻张着嘴,想要尖叫,想要哭喊,想要质问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死死地盯着他,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冰冷无情的脸,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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