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散架。牙齿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弥漫开来,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但这疼痛与内心的恐惧和屈辱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有选择,也没有反抗,只是用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表达着对第八章那条绝路的无声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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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压抑的空气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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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方,江冽一直好整以暇地观察着,或者说,感受着桌下那具颤抖身体所散发出的极致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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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真的期待她会‘选择’第八章——这对于他‘保守’的小女友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愿意陪她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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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享受的是这种逼迫、这种让她在两个同样痛苦的选项中挣扎,最终因为对更深层恐惧的逃避,而‘主动’选择了另一条同样屈辱道路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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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不断向自己妥协底线,一步步同他共沉溺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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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的沉默,她的颤抖,她那死死咬住嘴唇的绝望姿态,已经无声地告诉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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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江冽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了然,仿佛一位宽宏大量的老师,终于理解了学生难以启齿的困境,“你还是觉得……我们应该按照原定计划,先把第二十章的剧情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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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将这‘选择’归结于她,仿佛是她坚持要走完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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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体谅’,“毕竟,剧情的连贯性很重要。随便跳跃,确实不太‘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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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片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的黑暗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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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的声音变得不容置疑,带着命令的口吻,“既然决定了,就别在下面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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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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