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现在还未完全确信,方才邹五魁之言,冷静下来后仔细思量,也有些疑点。
先不说他说得是真是假,便是真的,仅凭那日来围攻自己的山匪使三尖钢叉这一点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毕竟,那三尖钢叉不是什么稀罕武器,凑巧那些来劫自己道的山匪和龙背山那两个头领用的一样,这也不是不可能。
那邹五魁也不算什么刚直之徒,且那般事情原委还是从醉酒的朱虎口里断断续续听来,如此更不能完全听信。
毕竟朱豹待自己极是尊敬,自己携妻小入庄后,吃穿用度无一不周到,朱豹更是在其它庄客面前,对自己执学生之礼。
倘若仅凭邹五魁的三言两语便冤枉了他,岂不愚昧?这般忘恩弃义之事,我栾廷玉如何做得?
只是如今朱家庄聚众攻县之事定然已经拟好公文呈送去了州府,怕是过不了几日,汴京便会下发剿贼公文,届时自己还身陷朱家庄的妻儿孩子该当如何?
难不成要平白无故遭受此番劫难吗?
她们又何错之有?
栾廷玉念及此处,一时间茫然无措,不禁胸闷气短起来,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气。
只恨自己贪功爱荣,非要去汴京谋个前程,不然带着妻小长居济州,安稳度日也不会沦落至此。
现在自己身陷囹圄,又没办法回去保护妻小!
啊——!!!
念及此处,栾廷玉感觉自己的心脏好似被一双无形大手狠狠捏住,不禁大喊一声,以此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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