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这种牛筋绳越挣扎越紧,被绑者单靠自己脱困,简直难于登天。
待将栾廷玉用牛筋绳绑好,朱豹这时才敢上前。
他目带惋惜,痛心疾首质问道:
“为何,你为何要吃里扒外,背叛我?我朱豹待你还不够好吗?我处处敬你爱你,尊你为师,对你执学生之礼。
衣食住行方面,有那一点亏待你和你妻小了?可曾有?你说!难不成我朱豹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给不懂感恩的野狗吃了?”
说罢,朱豹脸色扭曲,厉声大喝起来。
栾廷玉满眼怨恨,朝朱豹脸上啐了口唾沫,恨恨道:
“你这卑鄙恶毒的小人,还敢质问我?你联合龙背山的陶悦、陶喜等山匪,故意劫我一家,害死我长子承儿。
最后使计赚我入庄,为你所用,且对你感恩戴德,你这厮丧尽天良,天底下可还有比你更卑劣之徒?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叶、幸、荀几个教头听见此等隐秘,也不由自主一怔,对视了一眼,相顾无言。
只是此事与他们倒无太多关联,真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们可不会易地而处,去感同身受栾廷玉心中的愤恨。
而一旁的朱豹来不及躲闪,脸上被栾廷玉吐了一口唾沫,当下气得身子发抖,他用袖子将唾沫擦去后,哈哈哈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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