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身监禁生涯中想尽办法折磨一个仇人。这类监狱复仇情节并不少见,只是董帅用的方法比肉体上的冲突来得更悄无声息,更令人胆寒。
“你和他有没有肢体接触?”狱长用眼睛巡视着董帅身上任何可能的打斗痕迹,可惜一无所获。
“报告,从来没有。”董帅确实没撒谎,他从不触碰秽物。
“那你的意思是,他变成这样和你完全没有关系?”狱长起身,打开办公室大门。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和身体摔倒在地的声音。很难从这一声猿啼般的叫声里分辨出男女,但却能清楚地表达恐惧。狱长关上大门,隔音良好的办公室门外惨叫依旧继续。很难相信这仅仅是因为看了董帅一个背影而激发的恐惧。
“报告,我从来没有触碰过他。”此时的董帅与狱长背对背,他的声音古井无波。
“我要走了。”狱长长年恪尽职守的工作态度让他马上就要升迁了。狱长脱离监狱系统就代表着相对正常的家庭生活,他能更好地照顾妻儿。在这个节骨眼上,监狱里绝对不能出任何异常。这是个陈述句,董帅不应该回答。
狱长知道,董帅一直很守规矩,对这份沉默并不生气:“你和他来日方长,但这段时间对我很重要。”狱长踱步走到董帅面前,盯着眼前这双不肯说话的眼睛,“新来的狱长,是一个年轻人,他也有一个被黑人杀害的女朋友。”
董帅接下来想说的话都被噎在喉中。他死死地盯着狱长,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些什么。
“马上就有个重要人物要会见你,是总司令员那边派过来的。”狱长说。
“见我?”董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因为复仇除掉强暴自己女友的黑人的家伙,在被军事法庭额外开恩处以无期徒刑的家伙,还能有机会见到军队的人,“是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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