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又一次聚餐,这次依旧没有人提醒雪时。还是雪时在他们的谈话里了解到导师又组织聚餐了。
终于,在那群人眼里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弟走到他们身边,轻声问:“聚餐是什么时候呢?”
他们一直愣怔住,随后结结巴巴地说:“明天晚上,地址就是在原来那个地方。”
雪时点点头,随后轻声道谢。外面大雪纷飞,实验室里穿着实验服的各位身上都是暖和的。
可这些师兄在看到这位小师弟时,还是被他身上自带的那股如同浸在深潭里的美玉一般的寒意所吸引。
继续纠结实验数据的雪时没有听到后面的那群师兄们正在嘀嘀咕咕:“不对啊,不是邬辞负责喊雪时聚餐吗?怎么雪时来问他们?”
就在这时,邬辞勾起嘴角走了进来,状似无意地问:“怎么了?在聊些什么?”
一群人都四散开来。
开玩笑,邬辞这人会来这里读研究生是因为他爸爸和导师是多年好友。家庭显贵,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他们一年生活费的零头。
最重要的是这人也很有实力,年纪轻轻就已经发了好几篇顶刊,跟着导师参加了许多会议。
邬辞这人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看到围在一起的忍都离开,他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随后他看向正在专心做实验的雪时。
干他们这行讲究的是一个天赋以及那么点运气。
许多人来到这里,半天连实验仪器都调试不好,而有的人凭着感觉调试的仪器很好用。
而雪时显然是两者兼备的人。
邬辞还记得第一天见到雪时,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组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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