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温妈,怎么了?”顾望京放下行李,越过那人带来的保镖走到温院长身边,安抚性地将手搭在她的后背。
可温院长只是呆愣地看着地面,并不回答顾望京。
李敬琅只看到顾望京出现时就抬起眼看向门外。
门大半的光都被雪时清瘦的身子遮住,其余的光顺着雪时身体并未遮住的空隙进来,仿佛雪时被阳光宠爱一般。
“雪时。”李敬琅微微颔首,语气愉悦地喊出他的名字,可一会儿李敬琅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不,我的堂哥。”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雪时上辈子极其厌恶这两个字。当他再一次听到李敬琅再次用这种软绵恶心的语调说出这两个字时,雪时的身子颤抖。
往事顿时涌现。
咳咳咳。
雪时再也忍不住那从见到李敬琅就涌上喉头的腥甜,连用手捂着都来不及,只能任由那窒息疼痛的感觉尽数侵占雪时的身体。
顾望京的眸色沉沉,死死盯着雪时,雪时是眼前这人的堂哥?
“雪时?”温院长听到雪时的咳嗽声从愣怔中清醒,跌跌撞撞挤开李敬琅,跑到了雪时的身边。
雪时的嘴角溢出鲜血,脸色苍白得如同神经质,那双眼睛依旧冷情,甚至带上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恨意。
李敬琅没想到雪时的身体身子弱成这样,刚想起身来到雪时身边,却被一旁的顾望京直接扣住了手腕,力道极大,仿佛要把人捏碎。
可很快在一旁的保镖就把顾望京带走。很快顾望京就冷静下来,问:“你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李敬琅啧了一声,完全没有几分自己是造成这样局面的主要负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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