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付。
当李敬琅得知自己再一次送过去的平安扣并没有被雪时收下时,负责照看李敬琅的管家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李敬琅发疯了。
只是李父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管他了,李敬琅的举动虽然当时孟亭安没有表示,但是回国之后对李敬琅的警告没有拉下。
而和李敬琅待在一个家的顾望京对此只是冷冷地看着,当看到顾望京要住进雪时的房间时,李敬琅怒火中烧,恨不得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可顾望京只是拿着自己的行李,眼底滑过几分讥笑。
“还不知道雪时的性子吗?你没有价值是得不到他的驻足的。”
这一番话让李敬琅顿住,随后冷眼看向顾望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和雪时生活这么久,能让他多看你一眼的方法就是你有价值,能够帮助他。”
在雪时的门口,门已经被打开一半。
前段时间李敬琅送给雪时的风铃在微风吹拂下发出清脆声响,而这也把李敬琅从顾望京的那一番话中叫醒。
他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把他送给雪时的风铃拿出来。
对于这个占据了雪时房间的人他虽然厌恶,可他说得对。雪时不再理会自己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治病,这个最合适的人就是孟亭安。
李敬琅忽然感到宽慰,风铃在走动间时不时碰撞,清脆的声响环绕着李敬琅。
男人的气质忽然转变。李敬琅想,自己得把雪时抢回来。
而顾望京却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去。刚刚他说的那番话完全是自己对于雪时的揣测,只是他实在是厌烦李敬琅挡在这里,像是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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