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身边那些烂人‘朋友’,又或者说,是成为桃色的‘朋友’。
无论哪个都糟糕透了。
居博海这个人就糟透了。
“没有。”
伊驹说:“事实上,他应该躲我。”
“躲?不可能……”
然而连树又抿紧唇,心里有了个荒谬的猜测。
最近家里多了一副画,被藏在居博海的房间里,拿回家的那天连树瞥见过他对画的态度,小心翼翼却又一脸冷漠。
裸露在红布外的画框镶金,明明是被主人精心挑选装裱,却又盖得严严实实,不能窥探到里面的一丝一毫,居博海就这么将盖得严实的画挂进自己的卧室,对着床,永远也不打算掀开它。
被母亲问起时,他只说那是一副拍卖品,见不光。
可既然见不了光、又为什么要把永远也看不了的画挂在房间里呢。
自相矛盾。
母亲被他的话逗笑,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
“有些画关了灯看,看的人也不知道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
连树陷入思索,但伊驹得到想要的回答已经打算离开。
“没关系,我会找他说清楚的。”
伊驹挥挥手往后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郑重地对连树说:“以后不要当个坏人哦。”
连树愣住了,想不明白为什么。
但心里有更重要的想法,让他在人离开前脱口问出:“话剧,你会来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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