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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祭看着更觉生气,卫梓诸大抵也是理解他的心情的,只是他看着清屏点头的,怎么好坏人姻缘?
清屏只是默默看了闻祭一眼,拿起了一直放在身侧的盒子,将之放在桌面上。
那木盒布满古朴的花纹,四角裹了金子,錾刻了莲花,嵌着几颗红宝石。虽然不是什么太贵重的东西,她却恭敬如同呈给神明的贡品。
清屏一双杏目盛着温柔,看着面前的卫梓诸,如同怜爱着幼弟的长姊。她婉转开口,“小公子,原谅奴一直未曾改口。从今往后,我不再是教主的侍女,而是教众的家眷,再这样叫,便是大不敬了。”
木盒被开启,露出一个还带着泥封的酒坛,黝黑的坛身被擦拭得亮堂,映射出主厅内通明的烛火。
清屏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泥封上珍惜地拂过,“这是教主让我用且末神木的花酿的酒,”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只剩这最后一坛了。”
“神木枯萎了,再也不会开花,我亦不能再酿出这样的酒来。”清屏缓缓开启泥封,酒香顷刻间便倾泻满屋,深嗅几口似乎都要醉了。她抱着酒坛,笑道,“这样也好。不然,再酿出的酒,还能给谁喝呢?”
喝酒的人都不在了,酿出再好的酒又有什么意义呢?清屏忆起当年的人,便觉得心中柔软。面上的笑渐渐淡去,她亦觉得是该放下了。如同收起的旧物,无需刻意遗忘,心里知道它就在那里,自然而然,不再因此而起波澜。
闻言,闻祭脸色一变,这傻姑娘要做什么?
清屏侧身一扬手,将手中的酒砸在了地面上。碎陶片和着酒水溅开,那一刻,闻祭的心都抽痛了。
闻祭怔怔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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