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怀疑的就两个人,但阿卫那么乖,怎么会跟他的桌子过不去,闻祭便理所当然地觉得是万长青干的了,不加掩饰地瞥了万长青一眼,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顾不得想这些琐事,万长青并未察觉他失去了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他脑中就剩了一件事:他依稀记得自己醉酒之后说了很多应当烂在肚子里的话,他迫切想知道这个人听了多少。
“我问你,我喝了酒之后说了些什么?”
“说了不少,你想听哪方面的,我挑着回忆。”闻祭落了座,语气表情皆不甚在意。他是想不到万长青竟然藏得那么严实,要不是喝醉了酒再下点心理暗示,他可能真能憋一辈子。
“我……我我……”万长青结结巴巴,难得在清醒的时候露出这副摸样,实在稀奇。他失了血色的脸渐渐涨得通红,他瞥了眼卫梓诸,压低了声音,“我有没有说什么……男人生孩子的胡话?”
闻祭点点头,“说了。”
“我说了几分?”万长青血色又褪了下去。
“说了六分,我猜到了十分。”闻祭几乎是不留半点侥幸给他了,“我不但知道了,还找到了苦主。”
“完了完了……”万长青口中喃喃,目光呆滞,满脸死色。他腿脚一软,顺着墙面滑到墙根。
“你带着张奔丧的脸来找我,怎么不想想自己的过失,当初为什么瞒着没说?”闻祭看他萎靡不振的样子有些心烦又是好笑,让他平日说些气人的话招人恨,现世报。
“你晓得什么,你晓得什么!”万长青又要激动起来,“他捉住我是几日之后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只是个过路的郎中,事儿一过去就放我走了!我若是说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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