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舒坦,楚楚本能的将人靠得更近,猛地深吸一口气,正好压下了胃中的恶心,随即又感觉到不妥,脸上不由透出了一点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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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见楚楚真的难受,周瑜脸上的冷意慢慢消散了,就如同雪山融化,万物复苏,恢复了平时对人如沐春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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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想八爪鱼攀着他的小家伙,只觉得对方在害怕,便道:“拽紧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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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赶紧点点头,拽紧了对方的衣袖,见状小心地问:“阿瑜兄长,你不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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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只说:“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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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计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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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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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泡在水中,小雨依旧淅淅沥沥打在身上,明明身体还有些冷,周围也还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在松木的香气下却再没有了反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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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船,周瑜便吩咐船工去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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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将干净的手帕递给楚楚,不解道:“你刚刚跳船做什么?受什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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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接过手帕擦脸上的水,闻言抿了抿嘴:“你第一次杀人时你心里不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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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回忆了一下,他第一次杀人时年岁还小呢,确实是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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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要面子,自然是不承认的:“行吧,有些人第一次杀人,的确会吐,你这表现确实也不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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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道:“不过你嫌恶心就嫌恶心呗,你跳江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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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策兄长,我那时浑身是血,自然恨不得跳进水中好好清洗清洗身上的血迹。”她不由道,“你不也嫌恶,上次衣裳上沾了一滴血都要去换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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