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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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这句话的声音就有点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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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力气也会感觉疼吗？我以为你耐痛性已经点很高了。”方鹿这样说着，手还是收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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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做几次实验，该痛的还是会痛啊……”一号低低地说，“要是不会痛，倒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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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这才知道，原来一号是怕痛的。平常多坚强，痛狠了，就会变成湿漉漉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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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现在知道了，我再帮你看看伤呀。”方鹿说着，手指落在金属脊椎上，手掌也慢慢贴上去，顺着一节一节的脊骨，从上往下一点点地轻柔抚摸与脊椎连接的背肌，金属都不那么冰凉了，体温沁入金属与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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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背脊僵了片刻，随着一号的呼吸缓缓起伏，有些许颤栗，方鹿为了方便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感觉肩膀肌肉也有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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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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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答：“不，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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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躲在钢铁残骸下听着下雨的声音，一号的呼吸声几乎与雨水滴答声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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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可以摸摸其他地方。”一号的声音简直跟小狗哼哼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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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听这话有点像歪了，小脸一黄，“其他地方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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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坐着转过身，手掌覆上方鹿的手背，引着她把手放到自己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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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之前也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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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件衣服’，”方鹿又一次没忍住笑了，有点暧昧的气氛被打破了一点，她学着一号的话，“‘你是变态吗，对实验体都能……’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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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是实验体了，所以可以，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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