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让我猜一下吧，这山洞里是不是也和自由场中的山洞很像，有一块大石头，顶上有个洞。”方鹿低头看它的手臂，“我应该没有猜错吧，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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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身躯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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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环绕在手臂化为绿色的藤蔓，贴在脸侧的羊角变成了树枝，往后缩了缩，肌肤的触感全部变为粗糙的藤蔓和枝叶，方鹿瞬间反应过来，转身迈出两步，手臂从藤蔓和树枝的缝隙挣出奋力抓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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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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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转身离去的虚影停住了，方鹿手中抓了一缕流光般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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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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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变成瑟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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祇的声音和方鹿的声音同时在山洞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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祇顿了顿，缠绕在方鹿身周的那些藤蔓和树枝也散开附着到了石壁上，方鹿怕祇跑掉没有松开那缕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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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口后她发现不用等答案了，因为祇的那句话正是对她疑问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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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到这个瑟珀是祇变化的那一刻，她心里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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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复杂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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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想到祂第一次回应她的对话，第一次在海面现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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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是星球意识，是一位神明，哪里就需要借他人的样子现身了呢？祂这样做的理由根本不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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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喉头有些堵，吸着口气摇头：“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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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祇，你不要这样，我会觉得是我让你变得不像一个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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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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