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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爷正要主动交代,前任县令的赃款。
苏青却不动声色,将他带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赃款可稍后再讲,孝丰铜矿怎么回事?”
苏青的话,让刘师爷浑身一阵僵硬,脸上也露出一抹挣扎。
“嗯!”
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刘师爷立刻吓得双腿瘫软在地上。
“大人,孝丰铜矿矿主。
明明知道矿洞中有坍塌的倾向,却一直不愿意运送木料,加固矿顶。
整个矿全塌了,三百多矿工只逃出了十几个。
接下来,矿主居然丧尽天良,连一点安抚孤儿寡母的钱,都不愿意出。
苦主告到官衙,孝丰反把苦主给抓了一百多人关在了牢狱。
许多人又告到了上衙,上衙又抓了一百多人。
他们哪里知道,以宫里的监矿太监为首,孝丰、从县衙到州衙到府衙,每年都在井矿分润银子。
一句‘堂下何人,为何状告本官’可以描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到刘师爷的话,苏青感觉到其中不逻辑的地方。
身为矿主,为的是财。
有人察觉到矿洞要坍塌,他第一时间应该加固,从而保证铜矿能持久带来财富。
如今却是任由铜矿坍塌,其中绝对有猫腻。
“西邵河决堤是谁做的?”
这一句话,就像是炸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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