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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端上了热茶,恭敬放在宿白面前,得了一声谢,埋头走了出去。
仲述子坐在榻上,一条腿盘起,另一条腿脚尖点地,热切道:“当日在桐尹,我流落街头身无分文,得你搭救,请我酒足饭饱还给了我一些路费,大恩大德,自当犬马报还。”
“你的犬马报还,就是给我这样一柄剑?”宿白下颌一点,目光落在桌面的断剑上。
“那怎么能一样!”仲述子睁圆了眼睛,“我当日落魄,只能借用街边铁器铺,我也言明这是信物,日后可许你一个诺言。是你自己将它当做佩剑,与我何干?”
他话音落下,屋内鸦雀无声,宿白只拿一双眼瞧着他,仲述子强辩道:“是这铁不好!若是得了好铁,我定能给你造一把千年不朽的绝世好剑。”
宿白还是不言语,仲述子试探道:“我这剑庐中,成品若干,随你挑选,你看如何?”
宿白眼睑低垂,端起茶杯,轻吹开面上的茶叶,一碗粗茶拿在手中亦像是雅舍品茗,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名士风雅。
他啜了一口茶水,说道:“你门外的少年郎,又是怎么一回事?”
仲述子脸色微变,不情不愿道:“他是我师弟之子,怀蒲。当年师父临终之时我不在身边,待我回去,师弟已经裹挟师父至宝‘精金玄铁’逃走,我便与他恩断义绝。前些日子怀蒲忽然出现,告诉我师弟遭仇人追杀,临死之前让他来投奔我。”
“不应该。”宿白说道。
仲述子脸色缓和下来:“正是如此,其父为中山狼,我怎么能收他做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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