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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给沈声含找东西,打开衣柜下面的一个柜子,金光闪闪的奖杯塞满了,他看了看:作文的,舞蹈的,甚至还有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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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册里的他也是,眉眼间都是意气风发,似乎没有一点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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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冉感动,喜爱,却也……不知不觉中,生出一点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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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呗,又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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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动,沈声含催促:“快点快点,迟到了有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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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外套挂回去,推着林泽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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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冉把他拉回来按在床上,去桌子上拿来花露水,脖子,手肘,手腕,小腿,脚踝,那味道直冲鼻子,沈声含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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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完还不算,林泽冉又蹲下来慢慢给他将花露水晕开,按得很慢,手掌在皮肤上打圈,像是在推一堆奶油,轻微大一点力气,玉一样的皮肤就会泛上一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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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到小腿的时候,沈声含也拿起来给对面的人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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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喷一边捂鼻子,说话也带着一点鼻音:“熏死我了,腌入味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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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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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路边有很多老人牵着孩子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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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什么地方的时候,沈声含就会跟旁边的人提上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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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上学的时候,晚上总要经过这里,那时候有很多卖小吃的小摊,没有空着手回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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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我小时候第一次自己去上学,我妈妈送到楼下,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没带,让我在下面等着,我哪能等呢,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自己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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