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距离成年不远了。
或许可以给好大儿寻一门亲事,等成亲后,好大儿就能变得成熟些。
但是娶亲需要花钱,自家现在却没有多余钱财,这就很糟心。
再说他白河独守空房十好几年,也想再寻个知冷知热的屋里人啊......
于是白爹一边叉着干草,一边开始幻想,如果攒下了钱,应该先解决好大儿终身大事,还是先给好大儿找个后妈。
这时有旗校捂着鼻子,站在象房门外,朝着白爹大喊道:
“你家邻居来传话,说你儿子刚才遭了雷劈!让你回家去看看!”
听到独生子出事,白爹也顾不得被罚了,慌慌张张的就往家跑。
白家住处在这处大杂院的前院东厢房,当白爹冲进南屋,就看到好大儿坐在炕上。
人倒是没有缺胳膊断腿,但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难道挨了雷劈后魂魄受损了?白爹焦急的问道:“你怎样了?”
白榆转过头,木然的看了眼白爹,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答道:
“那个...那个谁,我可能是一个写文章提笔立就、答卷如同吃饭喝水的科举考试天才,你信不信?”
白爹:“......”
完了完了!大号彻底废了!连爹都不会叫了!还在满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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