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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爹弄了一小锅野菜稀粥,以及三个豆面窝头,外加一碟冬天剩下的腌白菜。
神态僵硬的白榆看着粗粝的晚饭,眉头紧皱。
他这样来自物质丰富时代的年轻人,哪里见过这种饭食?
从原有记忆里得知,这就是家常便饭,平时就是这样吃的。
偶尔有块豆腐,那就是高蛋白大餐;若想吃肉,需要等过年。
在饥饿的驱动下,别无选择的白榆还是勉强吞了喝了,人总要活着的。
粗粝的窝头让嗓子十分难受,让白榆有点怀疑人生,自己到底还能不能适应这个时代?